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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雍怡】狐与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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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两人都在养心殿低头看折子,暖阁内一点声儿都没有。

时至中元,按民间的说法儿这日子前后可不那么太平,不过他或是怡亲王倒也没那么当回事儿,该拜的都拜了,该送的也送了,谁还会来闹啊?

“允祥啊,近日来圆明园的工程进度如何了?”

怡亲王听见他问,于是抬头去回答他。可这一抬头不要紧,怡亲王看着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他头顶儿上那红彤彤毛乎乎的三角形……怡亲王可太熟悉了,打猎的时候没少见,可也正因为熟悉怡亲王才震惊到说不出话来。

时至中元,谁还会来闹啊?

可能是……

狐狸。

“朕问你话呢,允祥?怎的了这是?”

他手在自己眼前晃晃,怡亲王这才眨眨眼,再看他,身后垫子上不知何时搭着了一条蓬松油亮的狐狸尾巴。

“主子,”

怡亲王终于开口,跟他说到

“中元节了,遇到什么事儿也不算稀奇,您说是吧?”

他此时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,听怡亲王这么问就笑着说

“能遇到什么事儿啊?你其实是狐狸精变得了?”

“奴才不是,您是。”

怡亲王给他领到镜子前边儿,他来来回回地看着自己头上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,早已经渡过了最初的震惊,眼下里只有无奈。

“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……”

怡亲王站旁边儿看着他,还是怀疑着问到

“您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么?”

“没有,一切都正常。”

“那可真奇怪啊……”

怡亲王才说着,他却从镜子里眼看着怡亲王头顶也突然支棱起来两只圆立耳,再眨眼一看,怡亲王身后和他似的也多了一条尾巴。

“允祥,来,抬头看镜子。”

“怎的了……?”

即使预感到不好,怡亲王也只得抬头。却见镜子里一左一右的两个人各自头上顶着一双兽耳,身后两条尾巴也若隐若现地摇摆着。与此同时,镜子上逐渐变幻出一只狐狸与一只黄鼬的相貌,中间又显现出一行字来

【莫声张 好生供奉 高兴便离开】

这下至少确定了是谁在闹。前些时候有听说宫里似见到了狐狸或黄鼬的传闻,他只当是寻常野物没放在心上,却不想如今闹到了他天子头上,如此看来也是命中该有的一段奇遇。他带着怡亲王一起,两人双手合十对着镜子拜了拜。

拜完他转身走回去坐下继续看折子,一边看一边在脑子里想该怎么办。怡亲王跟着走过来,看着他就想笑,但是又不敢惹他,就用袖子掩着嘴窃笑着。他回头见怡亲王此时模样倒是也大方笑了,说

“才刚儿还不觉得,眼下见你这样儿倒确实像黄皮子。”

“既然主子您都说像,那恐怕是真得像吧。”

“这几日你就住这儿,这事儿牵扯的人越少越好。”

“主子,奴才住养心殿里怕是不妥,还不如趁夜深人静的回值房儿。”

“半夜三更的你也不怕道儿上再遇见什么精怪。”

“奴才这样儿再遇上什么精怪还能被吓着了?”

怡亲王说着抬眼瞟了瞟根本就看不见的耳朵,在墩子上坐下来。可在他眼里看着怡亲王却是多了些平日里不会有的小动作,走路时连腿脚看着也比平时敏捷了些。

“你啊,就听朕的得了。”

“成,那奴才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
养心殿里头又静下来了,仿佛根本没发生过这段插曲。就是他身后那条来回摇着的狐尾总在怡亲王的余光里出现,怡亲王受了影响,身子仿佛有了自主意识般的突然伸手去抓。他此时身子也较往常灵活得多,见怡亲王身子都扑过来却是一伸手将怡亲王接住搂进怀里了,这才来问怡亲王

“怎的了这是?”

“万分抱歉,主子,就是见您身后的尾巴奴才忍不住……”

他倒是没觉得被冒犯,反而心情不错,“哦”了一声,自己摆着尾巴逗怡亲王。怡亲王在他怀里臊得脖子根儿都红透了,却仍摆脱不了本能想去抓他尾巴,连自己一直被他搂着的事实都没顾得上。

“那你这条尾巴又如何?”

才说着,他就伸手将怡亲王的尾巴抓在了手中,怡亲王被激得差点儿在他怀里跳起来,想挣脱,却顾及着他和自己的尾巴,只得去求他

“主子,求您放开奴才吧,要是有人进来……”

“有人进来咱俩这样儿也都被看见了呗。”

他说得轻描淡写,手上却还一下接着一下捋着怡亲王身后的鼬尾,又把自己的狐尾送到怡亲王手里,叫怡亲王随意玩。可怡亲王哪敢呢?也不过是将狐尾握在手里摸了摸油亮顺滑的毛。但只是摸了几下就赶紧从他怀里离开,又在墩子上坐好了。

他俩人都忙,这事儿还不知道要多久,两位仙儿暂时好像也没有别的要求,所以不如就趁着这功夫儿加紧了处理折子,给往后争取些时间方为上策。

座钟又转了半圈儿,他写字写得膀子发酸,忍不住伸手捏了捏。怡亲王见了也放下折子,起身走到他身后帮他捏着肩膀。

“主子,您不如召太医来帮您调理调理,免得日日如此您身子受不住。”

他一笑,抬头去看怡亲王,狐耳个头儿大,顺着他抬头的动作耳朵尖儿直接划过怡亲王的颈子,怡亲王手一顿,瞬间像过电般连尾巴都竖成了一根棍儿。还未等他察觉怡亲王的不对,忽听得外面苏培盛喊着

“皇上,您该用膳了。”

他对怡亲王一使眼色,两人一同离席,他随口喊了一声进来然后拉着怡亲王快步进了小室。两人躲在门口听着外面脚步声,盘子的端放声,还有苏培盛指挥的说话声。他撩开帘子看了一眼,回头来跟注意着外面动静儿的怡亲王一笑,在其耳边儿说

“要不咱就在这儿躲着不出去得了,免得一来人咱就得躲。”

他说话时的气息扰得怡亲王的鼬耳来回地动,叫怡亲王忍不住伸手去把耳朵给盖住了。他见了又“哟”一声,问

“怎的?现在朕说话你还不听了是吧?”

“主子,岂是奴才不听?实在是让您气息扰得奴才耳朵跟着痒痒。”

他却故意朝怡亲王的鼬耳上吹了口气,怡亲王也没个准备,被如此一吹整个人又一激灵,这一会儿功夫儿已是被他吓了两回了。见他笑得坏,怡亲王也没心思念叨他,嘟囔着“您就见天儿调理奴才”又站得更远了一点。他上前一步把怡亲王堵在角落,手揽着怡亲王的腰,又撩开帘子看一眼,见苏培盛已经关了门离开,他拥着怀中人却是不想再放开了,于是又把帘子放下,转头回来看怡亲王。

“怎么人还没走啊?”

怡亲王小声问,他跟着点点头。怡亲王也不疑有他,被揽着腰等在角落中,他见了就笑,勾着怡亲王的下巴说

“我身上这位似有需求。”

“是何需求呢,主子?”

他没说话,手指勾着怡亲王的下巴让彼此凑得更近了些,怡亲王微微偏过脸,对他的意思心知肚明,却也只揽着他侧腰,在他耳边儿问

“这样儿好么主子?”

“朕觉着挺好的。”

“那便……如此罢。”

他见怡亲王同意了,却也不着急,又假模假样地撩开帘子看看,然后推着怡亲王到了更里面。此小室是他斋戒时用的地方,本就不大,除了一张榻也没有太多摆设。怡亲王站在中间与他相望,心中自然知道此处的作用,正因知晓所以连手脚也不知该往哪放,心里连声说着“罪过罪过”。他反而没有这么多心理负担,帮着怡亲王转身背对自己,手从朝服开衩中伸进去,一下解了怡亲王的裤带。

 

恍惚间急雨声落于耳畔,怡亲王蓦然睁眼,昏黄的灯光中自己正侧身面对着他躺着,身上是他给搭上的薄被,窗外已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来。

他见怡亲王醒了,就咳一声,放下折子明知故问道

“醒了啊?”

怡亲王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是因熬不住而打盹儿,从而做了这么一个离奇而难以启齿的梦。一想到他坐在对面,将自己梦话听了个七七八八,怡亲王顿时就又红了脸,将身上薄被都整个儿拽上去蒙住了头。他看了就笑着绕到怡亲王那去,拍拍被子跟怡亲王说

“快出来吧,再把自己憋个好歹儿,明儿谁给朕说梦话去?”

让他一说怡亲王更是不肯出来了。好在他折子也批完了,既然怡亲王不肯出来那就只有他进去了,至于进去后发生了什么就又是另一番说道了。

时至中元,还有谁会来闹呢?

乃是心中妄念来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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